|
|
来源:新京报 ' [( R8 ^" x. x4 d- O1 H! H
2015.01.09; E% K3 U* g% _0 ?6 [1 ~- [
作者:新京报社论
U6 F/ A' \1 S0 p) X5 M" F; @% K; H$ Q) n: D4 Q* b: I* N1 I
7万亿还是10万亿元,不必纠结数字。新投资应更加注重投资效益的核算和投资结构的优化,也要防止地方投资“大跃进”,使其重新流向库存严重的产业和“三高”产业。, `' S" K3 e/ z" \! c
1 L7 y8 O. w* u1 A! `
1月6日有媒体报道,在经济增速放缓、国内生产总值(GDP)增速可能跌破7%的情形下,中国将在今年加快推进总投资额超过7万亿元的300个基础设施投资项目。国家发改委投资司副司长罗国三1月8日对此作出回应表示,是7万亿还是10万亿元,是媒体自己推算的,而具体投资额目前很难计算。“将目前投资额与之前的4万亿相比,没有意义。”" ~9 _& O: L7 M- m- R
$ o! n& {: d, `
从表面看,新的重大工程投资确实与2008年的4万亿有相像之处:都是以基础设施投资为主要方向,投资规模都较为庞大。而2008年的4万亿计划,在成功推动经济逆势反弹的同时,也带来了一系列副作用。比如全行业库存严重,银行资产负债表过度扩张,房价快速上涨,经济结构调整步伐放缓等,这些遗留问题迄今还在消化。因此,出现新投资是否会重蹈覆辙的担忧,并非完全无据。% k) c* A) ?3 O0 U2 q( m' L# |; _9 B
+ g! ]8 W2 Q! f# A& v0 e9 { 但实际上,无论从经济环境、投资方向还是资金来源看,新的重大工程投资与“4万亿”相比已有本质上的不同。其一,2008年正值金融危机爆发高峰时期,这决定了大规模投资计划具有鲜明的反周期调控特征。新的投资计划则是在适应经济新常态的政策导向下引领新常态之举。其目的不是对经济进行强刺激,而是旨在应对经济下行压力,保证经济适度增长。其二,2008年的4万亿投资多数流向了房地产、传统行业和灾后重建项目,而新投资则明确划定在信息电网、油气等重大网络工程、健康养老服务、生态环保、清洁能源等领域,既与民生关联度更高,也防止了产能再度过剩。其三,新投资是在相对稳健的货币政策环境下实施,资金来源不是通过货币增发而获得,也非全部通过额外增加财政投入启动,而更注重引进社会资本。这与降低市场准入门槛的改革方向合拍。其四,即使新投资规模最终超过4万亿,但在GDP中的占比也不会增加。2008年GDP总量为30.067万亿元,2014年GDP总量已超过60万亿,预计2015年将达到70万亿。因此,重大工程项目投资不会挤压经济结构调整的空间。) U9 ~9 H6 R4 a$ X9 Z0 e. u
! T3 E) v% s1 R4 q: G6 [ 不过,虽然适度投资具有合理性,也必须防止旧的经济增长思维和模式卷土重来,打乱经济改革的应有节奏。事实已经证明,在经过多轮大规模投资后,投资效应周期已越来越短,对经济增长的带动力已趋于削弱。因此,一方面,新投资应更加注重投资效益的核算和投资结构的优化,有质量的“7万亿投资”才有意义;另一方面,要防止地方投资“大跃进”,使投资重新流向库存严重的产业和“三高”产业,导致固有问题再度恶化。
6 H0 B1 u/ t: y7 g$ e5 s2 W( T+ J' a, a1 a- C- ]: J3 K6 L
最关键的,是在启动重大工程项目投资的同时,加快落实释放社会创新能力、激发中小企业活力的一系列“政策投资”。与投资相比,后者对形成内生型经济增长模型起着更关键的作用。
, @" _0 L' m% x' {6 ^% m |
|